木太师椅过来,放在谢东义和谢东鸣的圈椅旁边。
陆瑞兰和宁舒眉坐了下来,目光在谢东篱的外书房里扫了一眼。没有看见盈袖,视线又落在外书房的雕花地罩上。
那边可以藏人。
谢东篱一见她们的目光所及,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笑着起身,将雕花地罩的落地帘子撂开,道:“这里没人,袖袖还病着。这件事她说不上话。就我做主了。如果你们有什么想法,跟我说就行了。分家的事,她一个女人家,管不了这么多。”
谢东篱这样说,好像是把盈袖排除在外,其实是大包大揽,将一切责难扛在自己身上。
众所周知,分家是最得罪人的事。
再好的兄弟姐妹妯娌。都会因分家的事闹得不可开交,甚至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陆瑞兰有些脸红。讪讪地道:“五弟妹也是这家里的一份子,分家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瞒着她呢?五弟,你若是不看重她,为何不肯找人生孩子?若是看重她,为何分家的事不让她插手?”
谢东篱笑着道:“这是两码事。分家的事,纵然叫她来她也没法子插手。我们谢家这么多年都是大嫂二嫂当家,她一个五弟妹,能把自己的院子管好就不错了,家里的事,她一点都不知道,何必让她为难?”
宁舒眉窒了窒,不满地道:“说得跟真的一样,难道真的要分家?”
谢东篱重重点头,“我什么时候对家里人说话不算数过?再则大嫂已经有了分家的念头,二嫂你何必强求呢?你们大房、二房都是儿孙满堂,一大家子人,我们搬出去,你们能住得更宽敞,岂不是好?”
都说到搬家了,陆瑞兰和宁舒眉两个人更是坐不住了。
这宅子是谢家的祖产。
如今谢家真正的继承人,只有谢东篱。
谢东义和谢东鸣是姓刘,不是姓谢。
虽然外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