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让你陪你了?你只要抽空过来一趟就好,不耽误你们小两口。”陆瑞兰掩袖轻笑,“五弟妹一向孝顺懂礼,不会在意的。”
“大嫂,话不能这么说,我答应了袖袖,明天一整天都陪着她,不能食言。”谢东篱声音平平地说道,不带任何感**彩,“所以有话您现在就说,我明天真的不能过来。”
谢东篱说话一向言简意赅,别人如果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他也很少说第二遍。
今天是看在陆瑞兰份上,才一再重说,他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
陆瑞兰瞥见谢东篱好像是不耐烦,心里一动,想起一事,眉头跟着蹙了起来,“五弟,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袖袖跟你说了什么话,让你对我和你二嫂有了个隔阂?”
谢东篱神情未变,不置可否地看着陆瑞兰,并不接话。
这幅样子,让人弄不清自己的话是对的,还是错的。
其实谢东篱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跟陆瑞兰和宁舒眉有关系。
今天他回来之后,盈袖就忙着跟他斗气,拿绿春和红夏说事,根本没有说到二嫂宁舒眉头上。
因此陆瑞兰这样一说,谢东篱马上知道事情不对。
他本来就灵慧异常,对人情世故更是见眉知眼。
陆瑞兰也是很少这样急切的人,看来事情真的很严重?
陆瑞兰见谢东篱面无表情,心里不断叹息,摇头道:“五弟,我们真的是为了你们好。我和你二嫂没有恶意的。”
“嗯。”谢东篱淡淡应了一句,“这就是大嫂今天要跟我说的话?”
“唉,你成亲六七年了,盈袖至今无出。就算这件事说出来得罪她,我和你二嫂硬着头皮也要说。”陆瑞兰郑重其事地说道,差一点就要把公公婆婆的灵牌请出来了。
谢东篱双手撑在膝盖上,低下头,看着脚边的方砖地。
他这幅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