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病着,到时候在五弟面前撒个娇,以五弟对她的看重,只会将我们越推越远。”
宁舒眉看了看陆瑞兰,明白了她的意思。
盈袖的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谢东篱的态度。
……
晚上谢东篱回来的又很晚。
他在丞相阁终于把从侯府收兵权的事理了个章程出来,送到元宏帝案前,只等元宏帝许可了,过几天大朝会,就把这件事正式提出来。
盈袖也没睡,一个人靠坐在床上看书。
见他进来了,盈袖忙放下书,起身道:“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你要不要吃夜宵?”谢东篱看了看她的眉眼,“怎么了?眼睛红红的,哭过了?”
“哪有。”盈袖笑着摇了摇头,“白天睡迷了,揉的。”
谢东篱笑了笑,去浴房洗漱,出来之后,往外屋看了一眼,没有看见绿春和红夏,就问了站在门口的一个婆子:“绿春和红夏呢?”
那婆子心里一抖,夫人捆了五爷的两个宠婢,这就兴师问罪来了?忙道:“五爷找她们有事吗?”
“我问你绿春和红夏呢?”谢东篱不悦地道,这家里还没有人敢对他答非所问。
那婆子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了?”谢东篱这才觉得这婆子神情有异,回头一看,盈袖已经出来了,靠在门框上盯着他看,一双黑黢黢的眸子深不见底,神情十分凛然。
“出了什么事?”谢东篱摆了摆手,让那婆子下去,自己走到盈袖身边,握住她的胳膊,“怎么出来了?
”五爷一回来就找绿春和红夏,可是有要事?不如说给我听听?”盈袖心里很不好受,说话的时候醋劲都上来了。
就算她再不想歪,这时候也难以克制自己。
“我就是找她们问问你这几天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