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呢。您要不要去看看?”
谢东篱的眼神黯了黯,“我去,你快去备马。”
阿顺应了,忙出去备马。
谢东篱转回来,看见盈袖睡眼惺忪地从床上支起来,压低声音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睡。别等我了。”
“什么事?”盈袖迷迷糊糊地问道。刚才阿顺的声音吵醒了她,但是她没有听清阿顺说什么,谢东篱就已经在外头制止了阿顺继续说下去。
“没什么大事。”谢东篱含糊地道。“你睡吧。”
盈袖便又躺了下来。
谢东篱去了太医署的瘟疫部,和几个太医一起查看了曹副相的死因。
“确实是疟疾症状,可是为什么会那么厉害呢?发作得如此之快,就连金鸡纳霜都不管用。”一个太医绝望地道。“这可怎么办?!”
谢东篱派人花费千金买来的金鸡纳霜都不管用的话,大家的希望确实很渺茫了。
谢东篱背着手。半边面庞隐藏在灯下的黑影里,他缓缓地道:“曹副相,是唯一的一个,还是。第一个发病的人?”
几个太医摇了摇头,“目前只知道曹副相一个人。”
谢东篱的眉心皱成一个川字。
他知道,这样来势汹汹的传染病。曹副相绝对不会是唯一的一个。
目前的问题是,这一次加强了的疟疾。到底会从哪一个坊区先兴起?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谢东篱和几个太医还没有离开太医署的瘟疫部,就看见有很多人进来报信。
“大人!大人!南城又发现了疟疾!这一次更加严重,一夜之间有数百人发病!”
“大人!北城也发现疟疾,一条街昨夜都是发病的病人!”
“大人!东城和西城也有零星的病发!”
“大人!快请旨封城吧!”
一连串的噩耗接二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