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有证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一直就嫉妒她妹妹!”陆乘元被谢东篱的气势所迫,口不择言说道。
“没有证据,就是污蔑诽谤。”谢东篱气势渐渐冷凝,“至于嫉妒。就更是无从说起。谁会嫉妒一个什么地方都不如自己的人?陆乘元。我以前以为你是被人所惑。我现在我知道我错了,你根本就是愚不可及,跟别人无关。”说着。他拂袖坐下,转头对大理寺卿道:“赵大人,可否行刑了?”
“赵大人!谢副相!两位手下留情!”陆家也有围观看热闹的人,现在看见自家的四少爷居然自动惹祸上身。不出来说话也不行了,忙从人群从挤了进来。
啪!
那人一巴掌打在陆乘元脸上。怒道:“陆乘元,你赶快给我回家去!这件事跟你屁相干!你是不想活了,还来瞎掺和?!”
那人是陆乘元的小叔,他捂着脸。咬了咬牙,看着地上跪着的夏暗香对他露出凄楚的神色,只觉得热血上头。一把推开他小叔的手,和夏暗香并肩跪在一起。对大理寺卿磕头道:“赵大人,都是我的错,想罚,您就罚我吧!”
大理寺卿见闹得不像,也恼恨陆乘元不知好歹,明明跟他无关,为了个女人,在堂上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家人宗族前程都不要了,也是时候要罚他一下。
“那好,陆乘元,你既然自动认罪,本官就不客气了。——来人!将陆乘元拖过来,当堂打五十大板!然后拖到门口戴枷示众三日!”大理寺卿扔下签牌,命衙差行刑,又对谢东篱道:“罢黜一切军职,不是大理寺能做主的,这一条,还望谢副相体谅。”
谢东篱点了点头。
陆家小叔见了,气得七窍生烟,忙追着谢东篱求情:“谢副相,打就打了,戴枷就不必了吧?!”
要是陆乘元在大理寺门口戴枷三日示众,以后陆家真是在京城抬不起头来了。
陆乘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