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有三枚啊?”盈袖偏着头,仔细看着那块令牌,“这是第几块呢?”
谢东篱被她逗笑了。道:“还第几块?本来就只有三块。后来有两块被大夏的末代太后给销毁了,最后只剩下一枚。——不过,我怎么觉得我对这令牌这么熟悉呢?”谢东篱将那令牌翻来覆去地看。他很确信,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东西,但是当这个东西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一点都不陌生。
盈袖笑嘻嘻地道:“师父的医术那么高明。不会也跟盛家有关系吧?”
谢东篱斜睨她一眼,唇角微勾。“没有,为师跟盛家一点关系都没有。”顿了顿,又叹息道:“如果真的有关系就好了,我就不会对着自己这病束手无策了。”
“师父别气馁。既然神农令都到了我们手里。找盛家后人的机会就又大了很多了。”盈袖鼓励说道,“我记得阿细跟我说,她是在贡嘎大山里救了那人。才得到这块令牌的。要不我们也去贡嘎大山寻人?”
谢东篱凝神想了一会儿,摇头道:“不用了。贡嘎大山并不能住人。那盛家之人去贡嘎大山,想必也是为了采药,应该已经不在那里了。”
阿细如今孩子都生了,离当初也有近十年了吧?
盈袖很听谢东篱的话,闻言忙跟着点头。
一直觉得没有头绪,希望不大的事突然有了重大转机,盈袖心里很是高兴。
她一高兴,就对王锦奕那种恶劣做法更加恼怒。
“五爷,阿细送了这样大一个人情给我,我很是过意不去,想再帮她出口气,你说好不好?”盈袖眨着杏眸,对谢东篱软绵绵地求道。
谢东篱偏着头,像是突然聋了,用手罩在耳边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唉,重伤又生病,耳朵都不好使了……”
盈袖抿嘴笑,她知道谢东篱在装聋,意思就是让她放手去做……
盈袖琢磨着,王锦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