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水靠,又戴了手套和面具。
谢东篱在外衣底下也是穿着那身特制水靠。
两人出去的时候,谢东篱脸上已经戴上那支银白色面具。
从内院的院墙上跃了出来。谢东篱带着盈袖熟练地在大兴城里穿行,避开那些明卫暗卫,终于溜了出来。
这大兴城里的侍卫都是谢东篱安排布防的,他当然知道如何避开他们。
从城墙上翻了出来。两人往两国的界河奔去。
因这些天大兴城附近的气温陡降,那条从来没有结过冰的界河。也开始结冰了,虽然并没有很结实,但是对于谢东篱和盈袖来说,这点冰就够他们淌河而过了。
天色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界河两岸有两星昏暗的灯光。照亮灯柱周围不足一尺的地方,显得灯柱以外的地方更黑。
谢东篱和盈袖悄没声息地摸过了界河。来到对岸的南郑国国土上。
咕咕……咕咕……
不远处突然传来几声鹧鸪的叫声。
盈袖惊讶地扯了扯谢东篱的手。
两人先前一直是手挽手行走在河冰之上。
谢东篱也有些奇怪,但是因这里天气陡变,这些本来不用找地方的过冬的鸟兽们四处窜逃,也是常事,谢东篱握着她的手摇了摇,示意她不要理会,带着她径直往南郑国皇室别庄行去。
这一路行来,确实有些辛苦。
南郑国在这里加强了防卫。
谢东篱和盈袖需要干掉一些路上的侍卫,但是又不能惊动别的侍卫,因此两人行动非常小心。
谢东篱出手不轻不重,才能将让侍卫晕了过去,又不发出拼命挣扎的响动。
有些时候对方太过精明,盈袖只好将一柄薄如蝉翼的小刀送入那人背后,直刺心脏,将这人送上西天。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