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篱笑了笑,道:“外面的雪还在下呢reads;。哥哥嫂子说让我们别急,中午一起去吃午饭就行。吃完午饭,再去开祠堂。”
盈袖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怎么行呢?第一天就中午才去。这不好。”说着,她扬声叫人进来伺候。
谢家大夫人和二夫人派来的婆子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听见盈袖叫人进来服侍,忙道:“给五爷、五夫人道喜!”
盈袖一愣,看向谢东篱:“……你不是说中午?”
怎么这么早就有人来道喜了?
这样说话的人,一听就知道不是他们这一房的人。
“是大嫂二嫂的人。”谢东篱对她笑了笑。对门外道:“进来吧。”
两个婆子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来,对盈袖和谢东篱屈膝行礼。又将恭喜的话说了一遍,最后才道:“五爷。大夫人和二夫人嘱咐奴婢过来收红巾子,说呈给老夫人看看。”
验红,也算是除了认亲和庙见以外最重要的仪式了。
盈袖脸红地看了谢东篱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第一次,早在二十多天前就给谢东篱了,昨天哪有落红?
况且昨天两人在浴桶里胡天胡地,就算她昨天是第一次,落红也早就溶到浴桶里的热水里了……
谢东篱不动声色走到紫檀木千工拔步床的床头,抽开一格小抽屉,取了一个红木锦盒出来,递给左边那个婆子,笑说:“让大嫂二嫂久等了。”
那婆子双手接过,眉开眼笑,“五爷客气了!那奴婢就先告退了,五爷、五夫人收拾好了就来我们大夫人的院子吧。”
谢东篱点点头,目送她们离去。
等她们走出了这院子,盈袖才低声问谢东篱:“……你哪里来的那东西?”
“二十多天前你在我这里的时候,我从床上被单上剪下来的。”谢东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