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盈袖的双眸猛地亮了起来:“师父,您是说,如果不在身边的话。没有人能那样无所不能地监视另一个人的行动说话?就连用蛊也不能?”
“蛊哪有那么大能耐。”师父失笑着摇摇头,“而且用蛊的话。必须要种到那人身上,或者那人身边的人才行。如果种不到,凭什么监视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监视另一个人?”
盈袖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放下茶盏。用手摸摸自己左手腕的玉镯,闭了闭眼,感慨地道:“这就太好了!我一直担心蛊那么厉害。有蛊王的人能无所不能地监视别人,所以有些话。就算快憋死了也不敢说。”甚至差一点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做赌注……
幸亏谢东篱提前“吐血”晕倒,才免了她当众说出那些诛心的话。
那幕后之人要的,就是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谢东篱决裂!
盈袖抬起眼眸,又悄悄瞥了师父一眼,见师父看了过来,忙又低下头。
师父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无,虽然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假面面具,但是因做得非常逼真,完全看不出来是假的,就跟正常人一模一样。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在这里说吧。——除了我,没旁人听得见。”师父往后靠坐在红木扶手官椅上,眼里的神情晦涩不明。
盈袖当然是相信师父的。
如果有人能够对付那幕后之人,应该只有师父。
将刚才师父说的话想了一遍,再加上元应蓝和元应佳还未完全解毒,两条命还攥在她手里,盈袖就大着胆子道:“是这样的。有人在我大婚前八天掳走我娘亲和弟弟,并且威胁我,要我跟谢副相当众悔婚,才放了他们。还不许我跟任何人说,如果我说了,他们就会马上知道,而我娘和弟弟的性命就不保了。”
师父久久地看着她,眼里的神情变幻莫测,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又像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