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认错人了。”顿了顿,又道:“我只有一个徒弟,你不是她。”说着袍袖一拂,一阵劲风拂过,满天星光立刻消失了。
……
“东篱!东篱!”盈袖一下子跳了起来,脑袋在轿顶上狠狠撞了一下,砸了个包。
她摸着头上的包,把刚才的噩梦顿时忘了后面一半,只记得自己当堂悔婚,谢东篱吐血不治身亡的情形。
“袖袖,到了。——你怎么了?没事了……没事了……”谢东篱正好掀开轿帘,看见盈袖抱着脑袋叫痛,头上的大红盖头早就落在地上,头上的珠冠东倒西歪,脸上现出薄薄的汗珠,气喘吁吁,似乎刚刚绕京城跑了一圈一样。
盈袖怔怔地看着谢东篱,一把抓住他的手,心里百感交集。
看见他还活着,真好!
等下她如果真的要悔婚,他会不会真的和她的梦一样……
谢东篱伸出手,轻轻揉着盈袖的头顶,摸到那个包,脸上露出忍俊不禁的神色。
盈袖瞪了他一眼。
谢东篱马上将手从那个包那里移开,给盈袖扶正脑袋上的珠冠,从地上捡起大红盖头,给盈袖盖在头上,再把喜绸的一端塞在她手里,温和地道:“跟我走,没事的。”
他捏了捏盈袖的手,“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信我。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你一家都会没事。”
盈袖抿了抿唇,闭着眼跟他下了大红喜轿。
“起乐!”
谢家门口的吹鼓手也敲敲打打奏起了花好月圆百年好合的喜乐。
盈袖睁开眼睛,看见脚下的大红金丝缎地衣,心里一动,跟她梦里见过的一模一样!
她记得跨过门槛的时候,那门槛下方的地衣上还有一小块金丝起线的地方。
到了过门槛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往那个地方看过去,正好看见了那块金丝起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