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觉得两条腿都在打飘。
齐漱玉更是闭着眼睛睡在大车里,如同死过去一般。
两人回了张家。一前一后进了角门,并未说一句话。
齐漱玉径直回了她住的琉璃坊。
琉璃坊在张绍天住的院子旁边,张绍天如今搬出去了,那一片地方就只有她一个人带着两个粗使婆子住在那里。
张绍洪回到自己住的院子里。摊在长榻上闭目养神。
曾惠言见他累成这样,还道是公事太忙。忙招呼婆子给他炖补身的汤水。
张绍洪平日里不喜欢喝这些汤汤水水,这一次倒是一饮而尽,喝了一碗再要一碗,曾惠言十分欢喜。坐在他身边给他捶腿,道:“这下子可好了,四弟要分出去。咱们可以放心了。”
张绍天主动要求分家,并且不要张家任何产业。她当然欢喜。
张绍洪听得心里不爽,将汤碗重重放下,粗声粗气地道:“胡说什么呢?娘还活着,分什么家?你不好好想想怎么把四弟劝回来,还在这里幸灾乐祸,有你这样做大嫂的吗?”
曾惠言从来没有被张绍洪这样不留情面地训斥过,一下子懵了,抬眼看见屋里的丫鬟婆子脸色各异,面上过不去,站起来恼道:“我不过就说了一句,你吵吵嚷嚷什么?!”说着,她扭头就走,到暖阁歇着去了。
她心里生气,晚上也不会卧房。
不过张绍洪也没回卧房。
曾惠言以为他去外书房了,也不理会,更不去哄他,知道他过两天自己就会来低声下气地哄自己。
张贞琴带着儿子回娘家看她,曾惠言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她偷偷对张贞琴道:“琴儿,咱们家要分家了,你四叔什么都不要呢。这份家私,都是你大哥、二哥的。”
不过,她最欢喜还是家里的老封君终于病了……
这可是一座不仅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