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才的事,我也难说。只告诉你一句,有人对你下了蚀心蛊。你差一点没命……”
“下蛊?有人对我下蛊?!”慕容长青脸色遽变。“这种话可不能说笑!”
“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过笑话?”盈袖也正色说道,“我是看在你刚才身不由己的份上,才不跟你计较。”顿了顿。盈袖终于把话说开了:“慕容世子,你我曾经定亲,差一点结为夫妻,但是始终没成。是我们无缘,请你不要再纠结此事。我们一点都不适合。就算成了亲也是一对怨偶,也会合离。”
慕容长青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下去,过了一会儿,他才淡淡说道:“嗯。我知道了。”说着,从盈袖身边走过,往门外去了。
盈袖不敢一个人待在这里。跟在他后面出了院子。
慕容长青在前面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背着手道:“你往东走,就是内院宴客的花厅。我去外院。我们不能走同一条路。”
这是为了避嫌。
盈袖没想到慕容长青没有了蚀心蛊,居然变得正常了,一边感叹那蚀心蛊的巨大威力,一边点点头,道:“那我过去了。”
盈袖抬起头,往通往花厅的抄手游廊那边行去。
采桑和采茵一直候在那里。
见盈袖终于走了过来,采桑眼前一亮,急步上前问道:“郡主,您可回来了!”
盈袖笑了笑,道:“往后面的院子去走了走,想散散心,结果突然遇到雷雨,不得不找了一处厢房避雨。”
“是呢。冬至天打雷下雨,大家都说天有异象,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采桑的话音刚落,天上厚重的云层便四下散开了,露出金灿灿的阳光。
虽然冬日的阳光并不暖和,但是看着就比刚才浓云惨雾的要舒服。
盈袖抬头看了看天,想起师父刚走,应该不会淋雨了,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采桑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