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跑到我房里来了?!”司徒盈袖条件反射般用手背捂住嘴,嘟哝说道,眼风往门边飘了过去,有点想夺门而逃的冲动。
谢东篱看见司徒盈袖这般反应,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背着手走到她面前,垂眸看着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声音反而变得无比轻柔:“……你用手捂着嘴干嘛?提醒我又要疗伤治病了?——嗯?”他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斜斜向上抬起,声音低沉中带着魅惑,听得司徒盈袖面红耳赤。
“不……不是……我是在想,这青天白日的,您怎么能来我房里?这可是我的卧房。”司徒盈袖放下手背,往旁边悄悄挪了挪,“男女授受不亲。谢大人别忘了。”
“我没忘。”谢东篱伸出胳膊,撑在司徒盈袖身边的门框上,挡住她挪动的去路,“是你忘了吧?东元国的青楼是怎么回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司徒盈袖扯着嘴角干干笑了两声,索性抬起头,双手抱拳,放在唇边,双眸定定地看着谢东篱眨了眨眼。
虽然知道她在故意讨好他,转移他的注意力,谢东篱发现自己的注意力还是被转移了。
他的目光被她闪亮的眸子牢牢吸引,耳垂上一丝红晕悄悄爬了上来。
谢东篱有些慌乱地转头,却被司徒盈袖正好看见他变红的耳垂。
“咦?谢大人,你的耳朵怎么红了?我刚才可没碰你啊!”司徒盈袖如同投降般举起双手,又往旁边挪了挪,跟谢东篱之间隔了四五步的距离。
谢东篱冷眼往她面上扫了一下,收了胳膊,坐回窗下的摇椅上。闭了闭眼,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司徒盈袖见他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只好自己撂开门帘,对外面吩咐了一声:“给谢大人上茶,还有点心。”
“我不吃点心。”谢东篱睁开眼睛看了过来,“你别打岔,说。你在你爹房里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