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哈腰地道:“快了,快了,小的去催一催。”
“嗯。记得快一点。如果最好的找不到。次一等先进来也行。”司徒盈袖点点头,往屋里行去。
“爹,您今儿好些没有?”
司徒健仁皱着眉头道:“我好多了。你回去跟你娘说一声,就说我求她,先把张氏赎出来,我以后一定一碗水端平。”
还以为沈咏洁是在吃醋。所以不肯放张氏回来。
司徒盈袖也不接话,在司徒健仁床边的太师椅上坐下来。微微笑着道:“爹,您快别生气了,娘知道您心爱张氏,为了弥补您的损失。娘要给您寻一个不比张氏差的美女来服侍您,一进门就封姨娘,又体面。又尊贵。您要赶紧养好伤,别新人进门了。您还不能起身就不好了。”
司徒盈袖不想让司徒健仁知道是沈大丞相在给他找美女,顺嘴就把这份功劳给她娘了。
因为到时候美人寻来的,肯定还是要通过沈咏洁的手带进来。
与其到时候对景,不如现在就把话先放在这里,也好分一分司徒健仁的心。
“啊?”司徒健仁果然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真……真的?!”
“当然是蒸的,难道还能是煮的?”司徒盈袖莞尔,一边拿出小银刀,给司徒健仁剖了一个橘子吃。
腊月的橘子是秋天窖藏的,到了现在拿出来,养得熟了,十分甜中带了一点天然的酸,又好吃,又开胃。
司徒健仁吃得眉开眼笑,摇头晃脑地道:“唉,其实你娘什么都好,怎么就是容不下兰莺呢?”
司徒盈袖低着头,将橘子瓣上的白络一根根撕了下来,把剥好的橘子瓣摆在白玉盘里,捧到司徒健仁面前,笑着道:“爹,您别想岔了。娘从来没有容不下张姨娘,是张氏自己不安份。再说,您是没有看见,那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对张姨娘别提多情深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