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触到他的身子,他……不会因此起红疹吗?”司徒盈袖终于忍不住,将这个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怎么会?!”阿顺又翻了个白眼,“那还能活吗?被人碰一下就起红疹!——您又不是不知道,这种病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厉害起来,是要人的命的!”司徒盈袖连连点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要问清楚,免得以后出了事,不知道该如何料理。”
阿顺这才心里好受些,抱着谢东篱换下来的中衣,道:“那您坐着,小的去把这些衣衫绷带拿到浣衣房去。”
司徒盈袖侧过身子,让阿顺走了出去。
她自己走回谢东篱的床边,没有坐回摇椅上,而是坐到了床沿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谢东篱。
以前她就奇怪,谢东篱每次起红疹的时机,好像都是在跟自己有所碰触之后……
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以为是巧合。
后来还被谢东篱误导,以为他所有人都不能碰触!
这人真是!
司徒盈袖抿了抿唇,眯着眼睛打量谢东篱,伸出一根玉白的手指,轻轻往谢东篱的眉间点了过去,却又在离他眉间肌肤一毫厘的位置停住了。
如果她再碰他一次,他的病会不会再一次复发?
但是复发起来实在太痛苦,司徒盈袖觉得有些不舍……
就在这时,谢东篱睁开了眼睛。
司徒盈袖忙把手缩了回去。
谢东篱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司徒盈袖绯红的双颊,还有一双若有所思的沉静双眸。
“你没事吧?”谢东篱脱口而出,他往后平躺过去,立刻碰到了背后的鞭伤,忙又侧了过来。
司徒盈袖的心又软了下来,她摇摇头,“我没事。你背上的伤还疼吗?”顿了顿,又道:“你有事。”
“这伤?不碍事。”谢东篱淡淡地道,“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