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但是在离她面颊一毫的地方,却定定地停住了,“师父不爱说话,所以收一个爱说话的徒弟。”
司徒盈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笑道:“那好,以后我会多说话。师父可不能嫌我烦。”
“嫌你烦,就把你的嘴堵起来。”师父笑着说道,那停在她面颊旁边的手指如有自我意识,突然滑到司徒盈袖饱满的唇瓣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如同被蜜蜂蜇过一样,飞快地拿开。
司徒盈袖也怔了怔。
“是我唐突了。”师父忙退后一步,“以后不会了。你回去吧。”说着,催促司徒盈袖,“快去睡吧,天不早了。”
司徒盈袖点点头,“师父也快回去吧。”
她招了招手,转身跑回自己的屋子。
回到房里,她将衣服换下来,偷偷塞到自己的一个箱笼里,压到箱子的最低部。
那个箱子,她自己上了锁,从来不许丫鬟婆子动。
这一夜,她睡得格外安稳,一个梦都没有做。
第二天,她也醒得很早,心情很好地去浴房洗漱,挑了一身鹅黄底淡金线竹叶纹缂丝小袄,葱绿盘金乱针绣绵裙,领口和裙边都镶了白兔毛,既娇艳,又清新,头上只戴了一支点翠如意蝴蝶花枝步摇。
打扮好了,她去烟波阁给沈咏洁请安。
沈咏洁也刚起来,坐在妆台前梳妆。
司徒盈袖走过去,坐到她身边,笑着帮她在妆奁匣子里找首饰,翻出来一支金镶玉飞天毗蓝满池娇分心,“娘戴这个,好看。”
沈咏洁就着司徒盈袖的手看了一眼,道:“那你给娘戴上。”
司徒盈袖笑呵呵地给沈咏洁戴上了,“您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沈咏洁端庄大气,平时打扮都是往庄重方面打扮,有了这支妍丽的满池娇分心。她的容色一下子美艳许多。
“我娘真漂亮。”司徒盈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