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又睁开眼睛,心里焦躁不安,就像二十五只猫在抓——百爪挠心。
“师父……师父……师父什么时候会来啊……”
像是听见了她心底的呼唤,那熟悉的笛声再次响起。
司徒盈袖大喜,从床上猛地坐起来,一手撂开帐帘,披上外袍,将枕头底下的银光软剑掏出来,围在自己腰间,当做腰带。
她身上早就穿好了那身特制水靠,只等师父的笛声响起来。
她一路飞奔,往后堂跑去。
暖阁和外屋里值夜的丫鬟婆子如同每一次师父到来一样,睡得死沉死沉的。
司徒盈袖陡然想起自己被掳走那一天,北齐督主夏凡好像也是毫无阻碍地进到她的卧房。
那个时候,这些丫鬟婆子,好像也跟师父到来一样,睡得死沉死沉的……
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盈袖心生疑惑,飞跑出去,在后院的港湾处看见了站在卧牛石上的师父。
“师父!”一见师父,司徒盈袖就把自己的疑惑抛诸脑后了,欢笑着跑了过去。
师父忙从卧牛石上跃了下来,伸出胳膊,握在她的肩膀之上,轻责她道:“你受了伤,不要跑得那样快。”
“我的伤好多了。”司徒盈袖忙道,“师父,您怎样了?那天您说有事,我一直挂念您呢。”
师父凝视着她,道:“你这样着急,没有别的事要问我吗?”
“没有啊。”司徒盈袖摇摇头,挽住师父的胳膊,“我想来想去,觉得那夏凡不会放过我的。师父,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师父:“……”
“师父,我想,您经常说,最好的防御,是进攻,不如,我们……”司徒盈袖叽叽喳喳说道,突然,师父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带,然后两人一起往后隐退到那卧牛石的阴影之处。
师父的手掌捂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