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盈袖双臂抱在胸口,又唔唔两声,大大的杏眼里含了泪,怔怔地看着师父的银色面具。
师父这才发现她不能说话,忙将她放下来,搭手到她的手腕处,给她诊了诊脉,“……你中了软筋散?”
司徒盈袖连连点头,这是她能做的最大的动作了。
师父深吸一口气,一手搂着司徒盈袖在怀里,一手拎着长鞭,往齐言榕那边走了过去。
“他哪只手抽的鞭子?”师父拎着长鞭指了指地上的齐言榕。
司徒盈袖往右偏了偏头,表示是右手。
师父长鞭挥起,啪地一声抽了下去,一鞭子居然将齐言榕的右手齐腕断开!
用刀剁手容易,但是用鞭子将一只手齐腕断开,需要多深的功力?!
司徒盈袖崇拜地看着师父,连胸口的疼都不在乎了。
“既然没有了右手,左手也不要了吧。”师父挥鞭又起,往齐言榕的左手抽去!
“啊——!”齐言榕再次发出一声惨叫,眼睁睁看见自己两只手都被鞭子硬生生断开,“……谁?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师父想起自己中了夏凡的套儿,在心底冷冷一笑:就你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师父扬起头,傲然对齐言榕道:“四皇子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你要恨,就恨你生在帝王家!”说着,又一鞭子挥出,将齐言榕抽晕了过去。
咚!咚!咚!
外面传来用木柱撞帐篷大门的声音。
那些军士来救大皇子齐言榕了。
师父抬头看了看帐篷顶的大洞,一手揽住司徒盈袖的腰,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一手用长鞭卷住齐言榕的左脚,往前疾奔几步,大喝一声,抱着司徒盈袖腾空而起,同时倒拖着大皇子从那帐篷顶钻了出去。
就在这时,天上的云雾倏地散去,露出半轮弯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