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谜团始终在她脑子回旋不去。
她想了想,将丹桂叫起来,对她低声道:“你去屋里看看你们大奶奶,顺便把这件事跟她说一声,就说,先前的药,药量太大,已经是让人绝育的毒药,问她为何要跟自己过不去……”
丹桂点点头,这也是她洗清自己的机会。
来到产房,丹桂看见薛玉娘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很有精神。
“恭喜大奶奶喜得麟儿。”丹桂福了一福。
薛玉娘抬头,见是丹桂,有些意外,问道:“怎么是你啊?宝桂呢?”
她还不知道宝桂被谢东篱留下了。
丹桂低声道:“宝桂被钦差大人叫去了。”顿了顿,就把司徒盈袖刚才的问话说了一遍。
薛玉娘只忙着生孩子,浑然不知外面居然发生了这样大的事。
听丹桂说完,她背后冷汗淋淋,脑子里发出嗡嗡的声音,差一点没有晕过去。
“你……你说的是真的?”薛玉娘的脸上一下子失去血色,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好了。
“如有半句虚言,叫奴婢不得好死。”丹桂跪了下来,指天郑重发誓,又说:“这件事跟奴婢也有关系。因这药是从奴婢手里拿出来的,大爷和旁人都认为是奴婢害大奶奶,但是奴婢的为人,大奶奶是最清楚的。大奶奶曾经让奴婢做大爷的通房,奴婢死也不肯,又怎会做这种事?再说钦差大人的小厮还在外头候着,不信您可以叫他进来说话。”
薛玉娘刚生完孩子,照例不应该见外男。
但是这件事实在太过重大,不管哪个女人突然知道自己有可能被折腾得绝育,都不会忍得下来。
“给我拿扇屏风过来挡着,把那位小哥叫进来说话!”薛玉娘干脆利落地吩咐道。
丹桂点点头,起身出去替薛玉娘传话。
司徒盈袖被叫了进来,隔着屏风对薛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