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急急忙忙出了院门,往二门上去了。
司徒健仁和司徒盈袖见状,忙问道:“陆大夫人,有没有我们能帮得上忙的?”
陆瑞兰回头打量了司徒盈袖一眼,摇头道:“不用了,今日让你们见笑了,先回去吧,改日再请司徒大小姐来我家做客。”
司徒盈袖心里一动,想起前世师父教她的本事,有心要跟谢家结个善缘,道:“我在江南的时候,弟弟以前也有过出疹子的时候,比如春天的杨花粉,夏天的夹竹桃粉,秋天的木樨粉,都有可能让他出疹子。我知道几味汤药,虽然不能断根,但是能暂时止痒。”
“这样啊……”陆瑞兰深思道,“司徒大小姐若是有空,留下方子吧。等东篱好了,我让他亲自上门致谢。”
“不敢不敢。”司徒盈袖忙笑着摆手,“只要谢五爷能领我们司徒家的情,我们就感激不尽了。”
陆瑞兰笑着点点头,“劳驾了。”说着,带着丫鬟婆子匆匆忙忙走了。
留下的一个丫鬟给司徒盈袖拿来笔墨纸砚,让她写下了方子。
这些方子是司徒盈袖记熟了的,当下一挥而就,写完就跟司徒健仁回家去了。
一路上,司徒健仁不断埋怨司徒盈袖:“……太会逞能了!你知道人家是怎么回事?你那些方子,若是治好了还行。若是治不好,又或是越来越差,谢家不恨死我们!”
司徒盈袖对司徒健仁的话充耳不闻,只是闷着头仔细回想着前世有关谢东篱的点点滴滴。
她不记得谢东篱有这个过敏的毛病啊?
她知道谢东篱会中状元,会做副相,以后会接替司徒盈袖的外祖父沈友行做大丞相……
“糟了……还有一件事,我怎么差一点给忘了!”司徒盈袖猛地抬头,喃喃说了一句。
“你这丫头!一惊一乍是要吓死你爹啊!”司徒健仁被司徒盈袖吓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