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是不会因别人的无视而被打倒,做起事来更加用心,既然一时半刻得不到别人的认同,自己只要做到让翼王满意即可。
洛长青在户部做事的消息传出去,不少人诧异万分少有有胆之人拿来说嘴,眼看着就要分配官职,这时候对此事加以抨击,翼王会怎样想,万一恰巧是翼王接手分配一事,自己一时冲动的妄言不就毁了今后的前程。
明面上没人说私底下不少人对洛长青嗤之以鼻轻蔑到底,一个侍君无非倚仗翼王的权力才得以进入户部,就凭其人无学识无资历妄想混迹官场,说句痴人说梦都是轻的。
朝臣的想法则更多,着重分析翼王此举用意何在?翼王不会无缘无故行此不合常理有违吏治的事。
不管怎么说早朝上的质问少不了,总有那么几个不畏惧翼王威势的官员冲当出头鸟。
“闲杂人等不得在衙门里私自进出沾手事务。”官员张口就是这么一句严厉的指责,点明翼王以权谋私,一个小小的侍君尽然无视规矩胆敢沾染政务应治其大不敬之罪!
“哦,本王怎不知有这条规矩。”汐朝风轻云淡的回以反击,“莫不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如指掌?”
朝臣一听这话赶紧垂首,生怕这几个不要命的殃及到自己这条池鱼,翼王最喜玩连带的手法,惩治一个不够非得带倒一片。
“王爷是想一立抵赖到底!”官员怒了,怎能因翼王的肆意妄为之举而坏了官场的规矩,“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怎可随意入官场,一旦开了先例日后还有谁愿意寒窗苦读十载,都会想要走捷径搞些歪门邪道,国家威矣!”就差指着翼王的鼻子骂其昏聩,被侍妾之流左右。
“身份?规矩内并未写明侍君不可为官,况且你言道的标准针对的是后宅内的女子,宫中的妃嫔之流,与男儿身的洛长青又有何干?”汐朝不急不余的加以驳斥,一点不将官员的辱骂放在眼里。
这,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