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去闲逛,翼王一般下朝后准时去户工两部,哪有闲情关乎儿女情长?
这句话似在询问身边的同僚,又是在借此讥讽洛长鹤,养出这么一个不安于室的嫡子,也只有洛长青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其余两位如今的处境,啧啧,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洛长鹤脸黑如锅底,眼内溢满了阴翳,紧咬的牙根显露出此时坏到极致的心境。
“翼王不会有新的大动作吧?”某此官员下意识冒出这样荒诞的念头,“一个侍君能干什么?”
最后一句话深深的在洛长鹤本不坚韧的心脏上捅了一刀,鲜血直流又无以反唇相讥,只因众人说的是事实。
“翼王好像不大喜欢侍君与娘家有过多的牵扯?”有些不具洛长鹤的官员站着说风凉话,语意中的讥嘲显露无疑。
“凡嫁入别人家后宅的不都想方设法帮着娘家人越走越高。”又有官员出言起哄,反正洛长鹤手中的权力没多少,已经走下坡路靠着卖亲生儿子得保的位子,纸老虎一个再没有往日的威风。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专找洛长鹤不痛快,想当初洛长鹤坐上内阁首辅的位置气势张扬眼高于顶不拿正眼看人,今日终于遭了报应,老话说的好风水轮流转今日到我家。
“卖了个儿子也没长多少脸。”攀附翼王纯粹脑袋发昏作茧自缚,官员专捡洛长鹤痛处踩。
“这个儿子不行,不是还有另一个。”讥诮的语调中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意味。
洛长鹤再呆不下去,振袖愤然离去,明知道有些看不惯自己的同僚落井下石,难能冷静下来不对导致自己被嘲笑的洛长青尽而迁怒。
“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毕竟是同朝为官多年的同僚,总要注意一些分寸。”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洛长鹤不是那么容易被击垮。万一暗地里下手使绊子防不胜防,注意一些为妙。
“怕什么,没了牙的老虎嚣张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