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处。”欧阳霖虽已习惯,心中仍无法释怀,“眼下什么情况,都已经是要上断头台的人了,计较那么多礼义廉耻给谁看。”
欧阳烨不屑在这事上较真,站着累了走到石床上坐下,脑子里乱糟糟的。
欧阳霖见父亲不予多说的样子才记起正事还没有问,于是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看向父亲。
“翼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在醒之前听到‘父皇’二字?”欧阳霖心想自己就算没怎么清醒,也难听错,况且又是在暗无天日安静异常的大牢之内,牢内的犯人知趣的不敢大呼小叫。
“还有,以往父亲总让我避开翼王,不要去招惹是何缘故?”欧阳霖听得这样的话多了,埋藏于心的谜团更深,如今已到了压不住的地步,何况都要死的人总该弄清楚心中的诸多疑问,让自己在死后作个明白鬼。
“有脑子自己想。”欧阳烨被欧阳霖连番恶语中伤的刺激下寒了心,自然懒得搭理给自己添堵。
“父亲是想将秘密永远的带进棺材里,可惜翼王没准不会领情。”欧阳霖讥嘲,“同样没能换得欧阳家的存活。”现在已经不想自救的法门了,已成定局的事连父亲都无法扭转,自己微薄之力更不要妄想。
“你不是自诩聪明,都已经有线索了,还猜不出结果?”欧阳烨有一句没一句的应承。
“翼王为什么说父皇二字,难不成是口误?”欧阳霖嘀咕心中有一个极其大胆且荒谬的设想,却不敢宣之于口。
“翼王会口误?”欧阳烨冷笑,“有些事心里明白即可,说出来会招致杀身之祸。”
欧阳霖听了这话,心下骇然面上微变,父亲的话已然明确的昭示出自己心中所想。“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欧阳烨一脸淡漠无视欧阳霖慑人的视线。
“不可能,那她不就是……”皇室血脉!欧阳霖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嘴里嘟囔着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