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关于先皇遗诏上的内容抱以另一种态度,“女子掌权总比男子要好太多,女儿之身只要扰住身心自是被攥在手心里。权力自也如此。这便是翼王身居高位还能肆无忌惮的根源所在。”
先皇当真是好算计,常平不免怀疑先皇打哪开始布的局,一环扣一环为继任者铺平了道路。年纪轻少不更事已经不适合作借口用以推大皇子上位。
“翼王真就甘愿任由上位者摆布!”常硕没想到翼王风光无限的背后尽是这样的境域。
“甘愿怎样不甘愿又如何,别忘了之初是谁捧翼王一步步走向如今的地位,先皇给予翼王一定的权力就已算计好回报。”常平语重心长道,“天上没的掉馅饼的好事。预先取之必先予之。”
“先皇如何认定翼王有这个能力?”这是常硕颇觉怪异的地方,“难道说先皇有未卜先知之能。按理长于富贵人家的嫡出小姐所学皆不过女子该学之礼,哪像翼王不似女子更胜男儿。”
“要么说欧阳烨教导有方。”常平也曾有诸多不解之处,因无确切的查找方向无奈就此放弃。
“如果翼王此来是为坐镇后方呢?”常硕实在不忍去想被夺权之后的归宿,换了个轻松点的话题考虑。
“岂不正合我等心意。两相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有功劳平分未尝不是一种好的结局。”常平不敢放宽心,凡事往坏处想待到结果出现心里总能找到平稳。
“还有一种翼王不来。战事照开不误。”常平说出最后一个推断,“常家孤军奋战直到最后一刻。”
“输赢呢。怎么论?”常硕深感可笑,“外族集结的兵力少说也同军中人数相当,外族又占有先天骑兵的优势,他们可以全力以赴,我们却不行,背后还有随州城,城中有数千百姓,军营空了常家还剩下什么?”什么也剩不下,这一点都不切实际。
“你猜对了,就是为着什么也不剩这句意味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