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眼界太高怕是难以嫁出去。
展纭飞恶质的戳燕鸿逸的心窝,人家翼王可有沐国皇帝保驾护航,这还不过是个皇子,还是被所有人不待见的皇子,你说哪头最优渥一些,人家翼王可不愁嫁,沐国大把大把年轻公子想攀上翼王这根高枝。
燕鸿逸被展纭飞拆台差点呕出一口老血,朝着说风凉话的展纭飞直丢眼刀子,有这么埋汰人的吗,还是不是好友了,胳膊肘怎么总是片外拐,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展纭飞很是随意的耸耸肩,一点不觉得自己哪里有说错,就事论事而已,至于为此动气。
燕鸿逸懒得同展纭飞争辩毫无意义的事,被这么一气忽然记起一事来道:“我昨日见到翼王身边的红蕊了。”
“翼王来了?”展纭飞话一出口便觉察出燕鸿逸话中所要表达的意味,“你没见到翼王本人?”不应该啊,贴身侍女现身,身为主子没道理不在。
“我连皇宫殿门都没迈进去半步就被红蕊挡住了,当时没往细处想随口那么一问,我也就那么一听,现在回忆起来觉得不大对劲。”燕鸿逸皱着眉细致回想昨日的情形,连想连说。
“许晨临病了,这个时候,是不是过于巧合?”展纭飞眼帘微垂暗自沉思。
“翼王不会又有大动作吧?”燕鸿逸领教过数次,虽然到现在仍不敢恭维,确是不得不佩服。
“再去一次看看。”展纭飞不敢有丝毫大意,这个恰逢混乱的关口马虎不得,立刻站起身,“我现在就去。”早去早弄清翼王此来的目的是为卫城还是有别的。
“这个时候?”太阳快要落山了,燕鸿逸知晓展纭飞小心谨慎的心,“就算去了皇宫早已关闭宫门,想进去难。”别说正式求见翼王一准谁的脸面也不会给,以前又不是没遇到过,那时还处在战事当中,如今更不可能了,搁翼王身上明显是睡觉皇帝大,至于翻墙进入更不用考虑,甭管你是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