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那些有的没的,恕不奉陪。
“你说翼王这是抽哪门子的疯?”燕鸿逸到现在还云里雾里的猜不透翼王的心思。
“别管这么多。”燕苏意不去想熬心的事,翼王做事从来有主见古怪的很,猜也白猜不如把精力放在正事上。
“翼王会不会出尔反尔?”燕鸿逸仍放心不下,那可是弓弩十二连星,射出去的箭矢都有定数。打扫战场时还得收回来。数目必须对上,这是翼王允许调派弓弩兵的前提,当然燕苏意等人更不愿看到好东西落到敌军手中。执行起来可谓不遗余力,谁让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放心,翼王何时食言而肥说话不算过。”燕苏意到不担心,只对翼王此时远游而莫名。
“要不派人远远的跟着?”翼王说的那些话燕鸿逸没有全信。心里如何也不愿相信那样的说词,翼王此举必然有其目的。
“不必。”一旦露馅翼王之怒燕苏意不敢正面迎上。这不是怕与不怕的问题,而是轻重缓争的利害关系。
“好吧。”燕鸿逸也就这么一提,心里面想着却不能做,别提多憋屈。
第二日天不亮。汐朝坐在马车内帅一千亲卫离开,徐勉坐在宽敞的马车内,对面的翼王在假寐。
一处建在半山腰处的宅院。外面不大打眼,里面却富丽通幽。有江南水乡的瑰丽巧妙,给人以静心悠远的舒畅感。
“广元兄还是那么硬朗。”来此做客的七旬老者抚须一笑,身边还带着个刚弱冠的青年。
“逢昌兄谬赞,也就这把老骨头多活一日是一日。”被称广元的老者与好友相视一笑。
两人其实年岁相当,又是知交好友时不时窜个门子品评雅谈一番凑个乐子。
“进屋坐,外头寒气重。”人老了一年不如一年,要不是保养得当这个年岁哪还气若洪钟面色有光。
“纪晖越发有逢昌兄当年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