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中最要紧的宝贝挑捡出来,燕氏兄弟想对宫中旧账也没戏,谁叫他们三人合起伙坑我,俗话说坑人者人恒坑之,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汐朝本就不是个吃亏的主,表面上看似息出了大血实则燕氏兄弟理亏在前哪好意思太过贪心。
“说的也对。”徐勉徐勉乐得看燕氏兄弟并展纭飞栽跟头,当初算计翼王的时候可有想到今日,种下的苦果只能是自己吞,怨不得旁人。
“万一那边查到什么?”不是有名商人说了模棱两可的话从中不难分析剥离出有用的内容,从而顺藤摸瓜查到翼王头上。
“抄官员府邸的是沐军,抄富商家的是投靠了的卫军,前者去时换上的是卫军的衣物,进去之前将人打昏,问题不大。”汐朝做事从不留把柄,一件事精心布局达到算无遗漏的地步。
“再有这些并非全部,有一半以上的官员没跑成的将家财转移了。”汐朝漫不经心道,“我们去的只是捡漏,不还给燕军留下些大件。”
“你是指那些搬不走的家具?”徐勉忍笑不已。
“那些可都是好木料,能卖不少银子,只可惜燕军看不上。”她有什么办法,汐朝做事不会太绝,比照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标准处事。
“你可真大方。”徐勉开始同情起燕氏兄弟,得罪谁不好偏偏是翼王,自己找罪受能怨谁。
“当然这样做不仅是为了解气,还为了让燕氏兄弟欠一份人情,以后者所顾忌再不用见到今日的事重演。”汐朝算计好了一切。
“欠个人情燕氏兄弟就能不要你的那份补偿?”徐勉不觉得燕氏兄弟会记下这份人情。
“战事所需消耗巨大,上赶着送上门去的东西哪有往外推的。”汐朝想不出燕氏兄弟推脱的何患。
“不要白不要。”徐勉完全可以解理,至少燕氏兄弟不能在仗着身份,不问青红皂白的将翼王当嫌犯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