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人起这样的念头,人都是自私的宁愿苟活于世也不愿身死富贵全消,历史上曾经出过叛国者,人心最是难以掌控,尤其到了现在的危急关头最容易发生铤而走险之事。
沐瑾明当朝警告,声音冰冷的掉渣。朝臣为之一凛。个个缩着头装鹌鹑不敢违逆上意。
早朝就这样不了了知,朝臣心中再有怨言没有说理的地方,只能憋在心里生闷气。皇上都撒手不管他们这些朝臣哪有力挽狂澜之势。
月明星稀,寒风呼啸营地内外巡视的士兵不自觉的拢了拢身上的棉衣,仍感觉透骨的寒气。
主帐内烛火明亮,燕氏兄弟正在看地形图以及卫国皇宫外围布局。至于内部,有再好的人手也难将卫国皇宫内的面貌描画下来。
此时就听帐外怪异的沙沙声响。燕氏兄弟猛地抬头看向门口,手本能握紧腰间的佩剑,整个人警惕如豹。
“别动手,是我。”话音自帐外传来。随之有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怎么进来的,外头人呢?”燕鸿逸见到不请自来的人大敢意外,之后又对自己手下的士兵擅离职守而恼恨。
“人在呢。我可没胆子动你的人。”来者走到帐中随意寻了处位置坐下来,“是影卫带我来的。那些士兵只认腰牌,我脸在大也进不来严密保护的军营。”
燕鸿逸猜疑,快步走出去看了一眼确定展纭飞说的是事实,回到帐中坐下瞪了展纭飞一眼,“大半夜的这个时辰来。”
“好意思说我,你二位不也大半夜扰我清梦。”展纭飞反讽道,“我比较厚道,没在你二位睡了在来,保证鸡飞狗跳。”
“卫国的事处理好了?”燕鸿逸不与展纭飞斗嘴,问起正事,“翼王那边有无通知?”
“差不多了,点一把火的事。”展纭飞语气神态格外轻松,“我刚回来,翼王那边派人送信,免得翼王疑心。”
“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