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他记得翼王曾言有一批禁军的死与翼王脱不了关系。
“那就要看一万人如何选择。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常平有八层把握认定翼王有除之而后快的决心,时间不等人多延迟一日回返危险性越大。
“爷爷忘了问,看到翼王所写的内容了?”常硕换了话题,“翼王用写圣旨的方式手书,下头再加一个大印就真成先皇所书圣旨。”那篇内容历历在目至今心跳还未回稳。
“什么内容?”常平猜疑,之前光被字吸引满脑子先皇手书,没去注意内容写的是什么。
常硕就知道会这样。压下翻白眼的冲动乖乖说出纸上的内容。“大概意思是副家伪造先皇手谕有犯上做乱之嫌,又与朝中勾结妄图插手边关战事,其心可诛其罪当斩。”
“我觉得翼王之所以写那样的话就是为了刺激副洋。不过副洋所表现出来的情绪只对相同的笔迹在意。”常硕说出自己的想法,又有点糊涂,翼王此举没能达到真正的目的,有多此一举之嫌。
“还有我总觉得不对劲。翼王没有打开过信,又怎会知信内字迹不对。从头至尾翼王没有正眼看过信的内容。”读信的是自家爷爷,比对也是自家爷爷,难不成翼王能掐会算,常硕此时想来深感荒谬。
经孙子一提常平恍然发现此处异常。不吝惜的夸了孙子一句心细。
“从翼王行止分析,多半是信上的火封印信有问题。”要不然哪那么巧笃信信有假,常平越发看不透翼王心思。
“翼王见过一模一样的印信稀松平常。副家即能仿出先皇笔迹,最外面的火封更会多加注意。哪会犯最基本的错误。”此点太过匪夷所思,常硕脑子里一团乱。
“难不成真如翼王所言,先皇信重翼王如斯,没有丝毫隐瞒之意,副洋突兀的拿出一封翼王不知道的信从而产生怀疑,推断出信中内容才由此布局?”常硕心里万分不信,这样的算不上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