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蕊吹熄烛火,开门出去,她的屋子在隔壁屋内有暗里在不用自己守夜。
这头回到军营的常硕一脸的凝重火急火燎的冲入大帐,见爷爷和父亲都在,提起的心落下一半。
“怎么了,急匆匆的?”常源发觉儿子面色有异,心下顿生不妙之感。忙问:“翼王可是说了什么?”生怕儿子又莽撞触怒了翼王。
“我没闯祸。”常硕一听父亲的话立刻即知父亲误会了。连忙解释,“是另一件事,我去时刚同翼王说了话。没想到有人前来找翼王,那人是镇北大将军之子副洋。”
“怎么会?”常平父子二人惊觉,“你没看错?”这个时候镇北大将军派了亲子来所为何事。
“千真万确。”常硕很肯定道,“我亲眼看到的。是本人无疑,我本来还想呆在屋里听副洋说事。没料被请了出来。”十五岁那年有幸得见副洋,那时心高气傲只因父亲总拿副洋与自己对比,动不动就说你看看副洋如何如何,对于别人家孩子一词深恶痛绝的自己很是记住了副洋讨人嫌的脸。
“硕儿你觉得副洋来此目的何在?”常平有心考教孙子。
“看上去不像是对翼王下手。”常硕在回来的路上就在想。大胆的说出自己的观点,“依孙儿之见见像是找翼王合作的,至少有这层意思。”
“副洋是带了人来的还是自己一人前来?”常源问。
“自己一个人。身边没见到其他人。”常硕在走时曾仔细观察过,“也有可能把自己的人放在别处。毕竟那间客栈被翼王包下,带去的人太多会显眼,更不容易进入客栈内。”
“除了合作,恐怕有投靠之意。”常平大胆假设,脑海不停浮现有关镇北大将军副益及北关的情况。
“投靠翼王,为什么?”常硕惊奇万分,觉得这个时候来投靠简直是脑子有问题。
“翼王名声在外,少说有八成瞧不起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