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盟友这个时候受伤千万不能出意外,尤其是危及生命之事。
进了客栈,燕苏意敏锐的发现,楼内来回走动的男子训练有术。一身染血的衣衫分外惹眼。从中判断翼王一行人在来的路上遭遇伏击,不过他对这些强劲的护卫满是兴味,翼王身边果然藏龙卧虎。
上得二楼。推开一间房门,只见床上坐靠着面色苍白衣衫零乱县城有多处血迹的翼王。
“主子,燕公子来了。”有外人在场红蕊没说的太清晰,燕苏意虽贵为皇子。燕姓为国姓,一般人用不得。但是那是在燕国,而非沐国,如此称呼并不为过。
“你受了箭伤。”燕苏意见到形容狼狈的翼王略有惊讶,目光一扫发现翼王左肩上刺入的箭矢。微皱了眉,翼王这伤不好处理,怪不得要请两名大夫。
燕苏意自知眼下拔箭要紧。时间一长箭尖与皮肉粘连便不好处理,是以敌机的退到一边。
红蕊顾不上燕国皇子。忙去叫热水备参茶,烈酒烛火。
“请小公子躺下。”大夫浸了手仔细察看伤处与之前的大夫商讨拔箭的方法。
燕苏意听到大夫说箭刺入太深已入骨时心下骇然,投注在翼王身上的视线多了几分深沉,箭射入的是左肩如果是别处以此深度恐怕难逃一死,是谁想要翼王的命?
左肩的伤即便治好,也会留有后患,皮外伤可养好入骨的怕是不能保证,翼王的左肩恐有损伤再不能一如从前自如,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也是一沉重打击。
汐朝躺在床上左肩向外,便于大夫施为,对大夫所言之事面不改色,拒绝了使用麻沸散,不是她逞强好胜不愿示弱于人前,而是肩处的伤关乎神经,药量控制不准很有可能失去左肩的知觉,从而影响到左手的灵活,别问她如何知道,脑海中自动冒出赏识,宁愿忍受强大的痛楚也要确保日后的使用。
“主子!”红蕊劝道:“剜肉锥骨之痛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