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点了点头又道,“我不你给我写个标准,什么样的才是合格的?”这样易于自己的细致安排。
汐朝让红蕊写来,交给徐勉,“超出预期更佳。”
“可能达不到超出。”徐勉到不是对亲卫没信心,而是对自己没底。
“竭尽全力即可。”汐朝稍稍松口,怕徐勉压力大撂挑子不赶不干自己上哪找这么好的人手,现在的形势不宜太惹眼。
“好吧。”徐勉有气无力的应下。翼王总是给自己出难题,唉没办法。谁让自己上了翼王的贼船,想下去没门不说连地缝也难寻啊。
徐勉回到家中东西也没放下直接摸进了父亲的房间。太医院今日轮值,父亲刚好在家。
看到埋首于书案钻研医书的父亲,徐勉走过去问了安,径自寻椅子坐下。
对于独子徐太医非常上心,医书排第一儿子排第二,儿子若无事很少有坐下来的情况,一般说几句话完事,不耽误自己看书。
“怎么了?”徐太医自知儿子是被叫去翼王府,瞥了眼儿子的面色狐疑起来,放下手中的医书走到儿子身边拉了张椅子坐下。
“翼王突然告诉我一件皇室隐密,我受了不小的打击。”徐勉低沉的声音里透着苦恼,转过脸看向父亲问,“爹早知道了吧,当时是什么心情。”
徐太医听得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儿子说的事指代哪一件,“具体情况?”
“翼王与皇上的关系。”徐勉挑明了说,“翼王怎么就这么相信咱家,这等一个弄不好要死人的事为什么偏偏要告诉我。”也怪自己当时怀疑翼王的能力,这下好了,心里揣着件见不得人的事这觉还能睡好吗?
徐太医些微诧异于翼王的大胆,遂问,“都说了些什么?”
“还能有什么。”徐勉整个人都要不好了,“翼王与皇上的血缘关系,让我猜了半天,我的心啊跳快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