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这时候一同退下。眼见和宁公主面色不对,想必又在外面遇上了不顺心的事,她可不愿像丫环一样充当和宁公主的出气筒。
刚出门。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天色越发阴沉。雨水的气息扑散在脸上,给闷热的天气带来一丝凉意。
和宁公主满身疲惫地倒在床上,气恼不已的锤着枕头出气,别的东西她是不能摔的,树立起来的形像不要了?所以只能拿些软的东西摔打,声音不大,没人听得见。
为什么翼王如此自信,和宁公主到现在仍不能解。外面的谣言满天飞,难道翼王就不怕吗,真觉得父皇会为翼王撑腰,所以才无所畏惧?
自己的话是不好听,但这其中代表着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和宁公主不认为是自己一个人有这念头,所言之中有一小半事实,翼王不急不躁的样子,就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有种使不上劲的无力感。
三皇子处处维护翼王。让没尝到过兄妹手足情的和宁公主萌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为什么会有这样莫名的情绪,找不出答案。从前自己一样是一个人生活在宫中,从来未曾有过亲近兄弟姐妹的意图,自己这是怎么了?
和宁公主这种表现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孩子,没见到糖吃到糖是什么滋味就不会想要,一旦东西出现在别人手中,那种在脑海里浮现出的假想感觉立即侵蚀大脑,做出极想拥有的判断,要么说从别人手里抢到的糖最香甜,任何东西都一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自己得不到哪怕是毁了。别人也休想得到,人性的恶劣在此。
水悦居王妈打了伞站在屋檐下。接过丫环递来的布巾擦身上的水迹,这才进屋。
“夫人。”王妈行至内室,柳姨娘斜倚在床上,手中仍旧不离绣绷子,之前闲来无事才想起绣东西,这几日想到自己的女儿,以及日后将出世的宝宝,决定做几身小孩能穿用的衣裳,不拘有多好,仅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