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起整件事不一定真是嬷嬷的问题,无凭无据的万一把人责罚一顿。往后谁还敢替自己办事,于是压下心头的怒火视线一转。
和宁公主未处置自己,嬷嬷心中不曾有丁点感恩,料想和宁公主发落了自己导致的后果,只要有脑子便可分清,自己的身份决定一切。
嬷嬷不禁感到庆幸,庆幸自己出自宫中,今日之事假使换了身份,必要遭殃,当主子的可不管冤枉不冤枉,一切皆由所想而为,下人的命如草芥死一两个无关痛痒,尤其主子身份显赫更是变本加厉。
盯着跪下的丫环兀自沉思的和宁公主,心中烦乱不安,怎么才能促成此事,达到自己的目的。
丫环双眼紧盯着地面,不敢有丝毫变动,碍了和宁公主的眼,即便身上的视线刺的人生疼,和宁公主不发话底下的丫环就得一直跪着。
半晌和宁公主感觉口渴,身边没人上前服侍,自己动手倒了一杯饮下,指着跪着的丫环道:“再去打听,不问水悦居的人问别的下人。”她仍是不信柳姨娘真就能沉得住气。
“是。”丫环得了命赶忙站起身,逃也似的离开,在呆下去只不定要交待在这儿。
丫环打发走了,和宁公主焦躁不安许久略感身体疲惫,站起身走到内室躺在床上休息。
嬷嬷听了听内室传出的动静,确定和宁公主睡下,轻手轻脚收拾桌上的果盘退出屋子,吩咐两名丫环在外守着,屋内有动静立即进去服侍。
和宁公主入睡后一直在做梦,有好有坏,睡的不怎么安稳。
大皇子府,欧阳芸在嬷嬷的服侍下喝了暖肚子的汤药,腹痛的情况有所好转,每月一来小日子必会经受一番痛苦的折磨,经大夫诊断因身体内寒凉所至,开了药吃了三副加以调理。
记得出嫁前在家不曾这样,怎么一到大皇子府事就来了,欧阳芸曾一度怀疑是有人给她下了药,身体寒凉就不容易受孕,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