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林文治实在气不过张口说道:“我们去时翼王不在,府里的下人狗仗人势。要本没把我们请进正厅,用的茶水点心跟家里头差不多。”
“我们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才等到翼王回府。连口饭都没说留。”林文武紧接着说,“我们好歹也是客。却连番遭人轻视,是何道理?”
林氏兄弟憋着口气上上不去下下不来,见到严肃的爷爷便将王府之行的情况竹筒倒豆子般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岂有此理,反了天了!”林文景气得须子一抽一抽,“林晚秋是怎么教养女儿的!”
眼看父亲气糊涂了,林文忠不得不提醒:“晚秋在翼王出生后不久就去了。”哪有教导女儿的机会。
“怪不得,有娘生没娘教的臭丫头。”林文景抬眼怒视林文忠,呵斥:“你说。到底怎么回事,说详细点。”
林文忠正想找人大吐苦水,当即从他们到翼王府的经过仔细讲来,“翼王只问有何事,对林家只字不提。”
“那你可曾提到目的?”林文景问。
“没确定翼王认亲前哪能突然开提要求。”林文忠尴尬不已,又不敢去看父亲的脸色。
“蠢货!”林文景骂道:“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哪那么多计较!”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等小事都办不好还有脸狡辩。
“翼王还说什么了?”林文景又问。
“没有说什么,翼王只说不过三句话,全程是由另一位少年开口。”林文忠挨着骂小心回道。
“另一个人。谁?”林文景看向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一肚子火气蹭蹭往上冒,怎么就生了个这么不中用的儿子。
“不知道那少年是何身份。看他坐在翼王身边想是身份不一般。”林文忠半是迟疑地看向眼里冒火的父亲。
“不知道?你还知道什么,一问三不知,你长的是猪脑子啊。”林文景气不打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