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用不用告知丞相大人?”也好让欧阳烨敲打一番府里的下人。尤其是不安分的某一位。
“即是找死何必通知。”打从自己住进凭兰苑那天起,就已经立下规矩,从未有言人走了规矩就不存在,挑衅者为死一字,汐朝绝不容许有人进犯自己的地盘。
“保不齐会有不开眼的一探凭兰苑,证实一下主子已经彻底从丞相府搬离。”红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心里满满的全是期待,这次会发生怎样的事,迫不及待的一堵好戏上演。
“或许。”汐朝对此不甚在意,任凭丞相府怎么闹。与她无关。
“最气的莫过于柳姨娘,不仅要月月拿出主子的月例,还要为主子准备嫁妆。”红蕊乐不可支道,“我听听壁脚的暗卫说,柳姨娘心疼的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事实。”
“为了名声好听一些,只能打落牙和血吞。”汐朝了解欧阳烨会做减少不必要损失的事。
“当官的面子问题最看重。”红蕊有所体会,“人言可畏,好的都能说成是臭的防不胜防。”
“回去。”该逛的逛了,汐朝看了一下时辰今天先到这里。
“是。”红蕊兴高采烈地跟着汐朝回丞相府。
欧阳烨又自阿远口中听到迁府宴三个字,当即冷笑道:“痴心妄想也得有个限度。”柳姨娘旁敲侧击地话委实令人厌恶非常。
柳姨娘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就想狮子大开口掌控翼王的迁府宴。不是欧阳烨有意贬低柳姨娘,自翼王入住相府以来柳姨娘可曾有一次做过好事,每每闹得府中鸡犬不宁,还敢恬不知耻地要求迁府宴由自己来管,能成为坐上宾都要烧高香,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蠢不可及。
翼王何许人也。会需要柳姨娘这个相看两相厌的侍妾主持宴席,欧阳烨真的笑都笑不出来,柳姨娘到如今仍不安分,好好的在府中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