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死搬硬套,人得懂得变通,有些贫民百姓就不多做讲究,一家人同桌而食,我们不正是一家人!”
“朝儿说得对。”沐昊宇放下手中的奏折,转过脸来看向两个孩子:“有些礼法上的东西只要清楚它是干什么的,至于是否用于自身得看情况而定,一味的要求自己要依礼法而行不仅束缚了自己,眼界也会变得狭隘。对那些不守望礼法的人而言就会嗤之以鼻产生轻视,亲朋就会远离。”
“是,儿臣身当铭记。”沐瑾明认真听着,他总能从自家小妹身上发现更多的奇妙之处,受益良多。
“朝儿,你答应给父皇绣的荷包呢?”沐昊宇一时想起前些日子小女儿答应过自己的事,其实呢是天天盼着自家丫头亲手绣的荷包,听李德胜回禀,小女儿的手艺见长已经能够独自完成简单的绣品,他要求不高,让女儿学女红不过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别整天拿着书不放。
“明日。”汐朝想了想荷包她绣到是绣好了,就差缝在一起了,一会儿赶赶工就成。
“那我的呢?”一听小妹新手做的荷包,沐瑾明两眼放光也想要一个。
“明日。”汐朝说,当时做的时候就多做了几个,嗯,是按人头算的,父皇大哥的,李公公武师的,还的身边红蕊红明的,就这些。
翌日,当几人收到荷包时那感动的无法用言语来表,这是小殿下亲手做的第一件绣品,图样虽简单再看针角非常的细密,不失为一件好的绣品,以其年纪来看。
时光匆匆,冬去春又来数年辗转一晃而逝,如今已是半个大人的汐朝,一身青衣暗纹的男子装束,高挑的身姿更加挺拔,一张可以说是极少表情的面容,乍一看还真像个半大的少年,真真雌雄莫变。
十一岁的汐朝和十二岁的沐瑾明站在一起尽然是一般高,两人相貌生得极好站在一起有七八分像兄弟,汐朝自幼未扎耳洞若不细看这个年纪很难看出真实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