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道:“有些事情不管是谁做了这皇帝,都是要做的……”他薄唇轻勾了个若有似无的淡笑,“国,和她无关,而……”狭长的凤眸狂傲而冷淬的轻挑,微微顿了下的口气透着深沉,“……她和国,也不能并提。”
霂尘看着面前的欧阳景轩,仿佛他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一般。曾几何时,他和他把酒言欢,谈古论今?曾几何时……他们并肩作战,只为一个目的,给玲珑一个太平盛世,给风部落一个安康长久?
他一直明白,欧阳景轩这个人深不可测,可是,却一直坚信是一个可以交的朋友。却原来……就算是他,也是半点儿没有看清面前的人。
“这话你认为我会信?”霂尘凝着声,微眯着眉冷冷说道,“也许我对你没有看清过,可是,因为我对玲珑的心思,我便看得清你对她……”他的声音徒然清冷,“你对她,绝不亚于我!”
欧阳景轩放下杯子轻笑一声垂眸,再抬眸之时,深邃的视线变得骇然冷寒,“霂尘,西苍不是尧乎尔瞳部落……朕要夺嫡也不是因为她。”微微一顿,“从来,朕的心里也不独独是她……你懂吗?”
男人和男人的谈话无需太多,霂尘游离多国,在西苍时间最多,也明白西苍的局势最为复杂。想要夺嫡,并且成功不是易事。眼前的男人有着雄才大略,更有着能够将人吸在身边的本事……这样的人,绝非一个对情如此的人。
“尧乎尔从来不是西苍的威胁……”霂尘眸光凝着欧阳景轩,“就算会成为他国手里的利器,却也不会在一时半会儿……你没有道理对尧乎尔如此仓促。”这是他这些天来想不通的问题,也是冷静下来一直想的问题。
按照那些人的脚程,必然是夺嫡之时就要安排,夺嫡之后,欧阳景轩去夜麟国的同时那些人出发……他一边去接玲珑回来,一边派人去剿了尧乎尔,没有道理|!
欧阳景轩见霂尘脸色阴沉,不仅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