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辱命,东西给皇上寻了回来……但是,至于是从哪里寻得,或者什么的前因后果,草民希望皇上给个恩典,就不要深问了。”
“盗玉玺……可不是小事!”欧阳枭云的话语有着几分沉戾,甚至,是嗜血!
傅亦珩听了,无所谓的耸耸肩,“草民是不会说的……如果皇上非要让草民说,那便杀了草民吧。”
欧阳枭云一听,顿时蹙了剑眉。
傅亦珩抱拳躬身,“草民不打扰皇上公务繁忙,草民告退!”说着,又是一躬,人便出了御书房。
欧阳枭云手轻轻摩挲着暖白玉制成的玉玺,入手的暖意让他眸光渐渐变的幽深起来,“三德子……”
“奴才在!”
欧阳枭云将玉玺放入锦盒的同时,缓缓说道:“派人去将丞相带过来。”
“喏!”三德子应了声,急忙去传了还被关在朝房里的苏牧天。
苏牧天被放了出去时,人消瘦不少……从头至尾,他为何被关又为何被放,知晓的人并不多。只是,那苏家的维护者见他被放了出来也就放心,而那些少许的瞪着苏家完蛋的人不免有了些许的惆怅。
“哥哥能够安然无恙,本宫也就放心了。”苏婉仪悠悠说道,“皇上恩泽,让哥哥在府里好好安歇着,哥哥可不要辜负了皇上的恩典。”
“是……微臣自当谨记皇后娘娘教诲!”苏牧天应了声,原本红润的脸上这几天也失去了血色,显得苍老了几分。
和苏婉仪说了几句贴己的话后,苏婉仪就派人将苏牧天送了出宫,回到丞相府,早已经有着门生在那里等候着,那场面,倒也有着几分微风。
“这样的玩笑以后还是少看为妙。”欧阳景轩坐在丞相府斜对面的茶肆里,轻倪了眼门庭若市的丞相府冷冷的勾了下唇后,看向对面的傅亦珩,“父皇到底是皇帝,再大的雅量也经不起对他权威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