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藏在尸体下面,想想就知道了肯定非奸即盗,不是祥瑞。”
“那是什么人藏的?”阿辉又问。
“还是不知道,”我说:“当初在湖里抛尸的都是高棉人,这东西想必跟他们也有关系。把它藏在湖里,几十年没动,还是个焊死的盒子,我实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阿辉拿起来,在手里晃了晃,他眯着眼听听:“里面确实有东西,但不是硬东西。”他忽然醒悟一般感叹:“难道是一张藏宝图?”
我一把按住箱子:“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有什么等回去再说。”
阿辉笑眯眯地说:“里面如果真是值钱的东西,咱们两个分了吧。中国有句老话,叫二一添作五。”
看着他的丑脸,我真是厌恶至极,不过这时候不能把心理活动表现出来,我淡淡道:“回到船上再说。”
把阿辉劝走,我也拿起船桨帮着划船,一直划到快中午的时候,终于找到了柴油船。船抛锚停在尸体隔离带之外,我们加紧动作,划着小船出了隔离带,来到柴油船边。
阿辉先顺着软梯爬上去,隔了好一会儿从上面扔下绳子,那个当兵的手脚极其麻利,用极为复杂的接扣把两具尸体全部绑上,吹了一声口哨之后,上面开始拉动绳子。
两具尸体都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湿哒哒,悬空之后那水哗哗往下淌,淋了我们一头一脸。
尸体是真沉,上面不知道多少人在拉,呼哧呼哧还喊号子,好一会儿两具尸体都拉了上去。我们顺着软梯爬到甲板上,有人把救生艇收好。
这趟任务到现在除了死个人,其他的事情都异常顺利。阿辉和宋干对我一阵夸,竖大拇指。接下来就是商讨怎么存放尸体,离着回岸还有至少两天的水路行程,尸体不能这么扔在甲板上,回去还要再经历一次毒蚊地带,不能让毒蚊子把尸体污染了。
经过商讨之后,他们要把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