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到了哭声。
怎么形容这哭声呢,乍一听就让人遍体生寒,我算是身经百战,但是听到这个哭声,手指还是止不住的颤抖,那是真正的哭声,真正的悲从中来,我实在想不到一个人竟然能悲惨绝望到这个程度。
我慢慢看向哭声传来的方向,听上去似乎不太远,但是我知道,真要划着这艘小船过去,恐怕要在堆积满尸体的湖面上,走很长的时间。
我有种直觉,我们找到的那具尸体很可能是这里的中枢,是所有怨气凝结的关键点,真的有这么一具尸体的话,那只能是那个哭声传来的位置。
我指着那个方向说道:“往那里前进。”
他们看看我,脸上都出现疑惑的神情,阿辉想问什么没有说出口,告诉两个手下,往我指点的那个方向去。
我坐在船尾,开法眼,看着无穷无尽的黑暗向着我们涌来,黑暗中有一些黑影竟然想上船来,一开始只有几个,后来越来越多,聚集在船边。
士兵看不到这些情况,但多少都有点感觉,叽里咕噜说着东南亚语,阿辉脸色苍白:“王先生,为什么温度会降低到这么多,这里这么冷。”
我没告诉他们,这条船已经被怨灵给包围了。说出来怕吓着他们。
此时天空的日光愈加晦暗,乌云密布,竟然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周围的怨灵越来越多,这些黑暗的影子看不出男女老少来,就是一团团黑影,密密麻麻挤在船的四周。
我能感受到它们散发出来浓浓的怨气,就连我这样的修法者,几乎都有点坚持不住。
其实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对于这些东西有感应,船上其他人虽然看不见具体的情况,但他们都能感觉到。
这时,在船头附近竟然有黑影要上船。我坐不住了,慢慢走过去。说来也怪,就在走的过程中,怨灵像是怕极了我,纷纷躲避,我就像是一盏明灯在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