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木板钉死,里面刷上油漆,贴上厚厚的布,别看热,但是不留死角,那些毒蚊子根本飞不进来。
小船分上下两层,这个武装组织穷到什么地步,没有柴油,大部分士兵要到下面船舱去划桨。难怪安排了十几个人一起过来,都是苦力。
阿辉和宋干,我和杨文明在上面的船长室,其他的人在下面划桨,收拾妥当之后,船只渐渐离岸,向湖水中心驶去。
听阿辉说,按照现在的行进速度,到达湖面中心的尸地起码还得一天。这些当兵的不是永动机,轮班倒也要休息。
小船速度极慢,在没有波浪的湖面静静滑行。
我们四人来到甲板,白天的视线好一些,在这片湖面上看不到任何生物的存在。水面呈深绿色,犹如死水,就算阳光照射下来,也没有任何反光,似乎把光线都吸收进去。
小船在湖面上划出一条水痕。阳光惨淡,极其阴冷,这种气温在老挝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几乎就像是异世界的存在。
我们谁也没说话,看着这片湖水,大家陷入了一种情绪里,哪怕阿辉和宋干这样的战士也不例外。
这时,有个小伙子从下面船舱匆匆跑来报告。宋干对这个小士兵极其亲密,帮他整理衣服,正正帽子。
杨文明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低声说:“这小伙子是宋干的亲弟弟,担任着少尉,是下面船舱的负责人。”
他们在讨论航行方向,还有需要解决的问题。
湖面没有风浪,小船又以龟速前进,几乎没有晕船的感觉。
这里的时间是极为枯燥的,宋干和阿辉拉着我们赌博,阿辉一看就是烂赌鬼,随身揣着骰子,哗啦啦玩起来。
我的钱基本上都在杨文明身上,对这个不感兴趣,便让他们自己玩,我自行回到船舱休息。
这里没有信号、没有书籍,外面又是一滩死水般的湖面,真是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