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的,现在落到你的手里,我无话可说。只是希望你好好保存它,我日后要来取的。我只恳求你这一件事,可以吗?”我态度很诚恳地说。
富少伟把御币在空中抛了两抛,落在手里又掂掂:“行啊,你小子不是挺牛吗,跪下来求我,我就把它好好保存。”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一字一顿地说。
“你不跪是不是,”富少伟冷笑:“那我就先用尿尿它,然后扔粪坑里泡它,我虽然不知道此为何物,想必是法器,法器最忌秽物,一旦沾染便灵气大散……”
“富少伟,”我说:“就算我今天给你跪下了,你受得起吗?!你能得到什么呢,你得到的只是我的仇恨,我们解不开的死结!明显损人不利己的事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会想不明白?”
“说的有道理,”富少伟点点头:“不过呢,我这人有时候确实不太讲道理,而且特别任性,从小就任性,哪怕被我爸暴揍也得任性一把。”
他吊儿郎当地看我:“你到底跪不跪?”
我光着身子哆哆嗦嗦站在他的面前,从没有过的耻辱袭遍全身。
富少伟不耐烦,叫过旁边一个黑衣人:“你拿出去,冲着这玩意撒尿,淋湿了再拿进来。”
黑衣人真听话,接了御币要出去,我眼圈红了,叹了口气:“我给你跪!”
我来到富少伟的面前,噗通要下跪,还没等跪下,富少伟忽然伸手扶住我,呵呵笑:“你说的很对,看你跪对我没有任何好处,跪不跪就是这么个形式,只要你向我服软了我就满足了。”
他把我支起来,拿着御币的黑衣人低声说:“富少,耽误的时间挺久了,不要再玩了。”
富少伟点点头,重新接过御币,说道:“搜身的事你们谁也不要说出去。”
几个黑衣人默默点头。富少伟把御币插在自己裤腰带上,然后用外衣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