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大哥,刚才在路上看见嫂子了,她没穿外套就跑出来,吓得不轻。”
男人笑笑:“那娘们神经病,整天跟傻子似的,不用理她。”
我犹豫一下:“我能进去坐坐吗?”
男人喉头动了动:“我现在正忙着,等哪天再说,咱哥俩好好喝一杯。”
说着他要关门,我一只脚探出去,别在门缝上,嬉皮笑脸地说:“大哥,我大老远来的,讨一杯水喝总可以吧。”
“你真想进来?”他问。
“喝水你总不能让我站在院子里喝吧。”我说。
他点点头:“也好,你是大记者,有一些事我也想请教一下。”
他敞开了门,让我进去。我又有些胆怯和踟蹰,一咬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真要擒得君小角,搞到利用阴气的独到法门,那我就不是现在的我了,称霸江湖就在眼前!
我进了屋,里面竟然比外面冷,没有暖气也没烧炉子,大灯不开,只是亮着几盏微弱的红色小灯泡。
我仔细看过去,亮着灯泡的地方是厅里一处神龛,上面供奉着观音菩萨,香炉里的香灰都溢出来,也没人收拾,特别埋汰。
我心想,这儿要是真的观音菩萨有灵,看自己的道场造的比垃圾场还脏,能活活气死。
屋里散发着一股味儿,男人带我坐在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旁,他在旁边的厨房里端出一杯水,放在近前。
“喝吧。”他说。
我看着黑漆漆的杯子,里面半满的热水,一点喝的欲望都没有。且不说这杯子多长时间没刷了,这水被没被他下药还两说呢。
我端起热水,假装太烫,吹了吹热气,说道:“你刚才说有事要请教我?”
“是这么回事,”他坐在对面说:“家里有人中邪了该怎么办?”
“谁中邪了?”我疑惑。
男人做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