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说,随即没了声音。
我拍着墙,“喂喂”了几声,没用,那边就是死活不说话。
我淌着水回到铁板上,咬着指甲想着刚才那人说的故事,很明显,他说的这么动情,一定是他自己的故事。
后半部分没有讲,显然不是那么愉快,看他现在的处境就知道了,和我一样被关在水牢,下场这么惨。
他一沉默又是一天过去了,我是通过送餐次数来判断天数的。在我的想法里,一天之内最多只能送两次餐,中午和晚上,两次送餐算是一天吧。在两次送餐之后,我躺着昏昏沉沉闭着眼打盹,人就是这么贱,背后的伤好像不怎么太疼了,这要是在家受到这样的伤,连住院带抹药还不知要休多少天,可在这里缺药少粮,全靠自己免疫力硬挺,后背的伤势居然开始有些愈合了。
就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墙后面传来声音:“你不想听后面那部分了?”
我陡然振奋起精神,坐起来说:“你告诉我啊。”
“这位白先生让那个男人去害一个人,”那人说:“可这个男人害怕自己身份暴露,被师父知道,便一口拒绝。白先生说,我找的就是你,从你反出师门我就知道了,你的能力不次于你的师父。他让这男人不但去害人,还要这个男人成为他的贴身助理,想害谁就害谁。这个男人一口拒绝,结果他和他的姑娘都被白先生抓到了这里。他被白先生关进水牢,而他的姑娘……”
说到这里,实在说不下去,声音悲恸几乎潸然泪下。
我傻愣愣听着,叹口气说:“那个男人就是你。”
“对。”他哭着说:“对。我现在生无可恋,之所以还在这里苟活着,就是因为我的爱人还在外面。”
我想了想说:“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听命于白先生,先熬过眼前这一关再说。”
他笑了笑:“这就是你不是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