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弄第二根针。就这样,他问我疼痛指数,然后再拔下针,整个过程大概半个多小时,终于把那些针都拔出来了。完成整个过程,我几乎虚脱,瘫软在椅子,像是跑了五公里的越野长跑。
小丑笑眯眯看着我:“怎么样,爽不爽?”
我在心里直骂爽你吗,可这话不能让他听见,我低着头沉默不语。
小丑像是会读心术一样,说:“你用不着腹诽我,你应该感谢我。你现在是不是感觉特舒服,有一种酣畅淋漓的爽快感?你知道吗,我在这里很长时间了,以前天天无聊度日,人都变得退化,后来有一天,我把烟头杵在自己的胳膊上,那种痛苦感让我重新觉得自己还活着,它让我专注。我就专门开展一项研究,一项专门研究痛苦的学科。你这才哪到哪,一会儿让你看看我制造的痛苦机。”
我吓得又是一身透汗:“别,别,我可不试。”
“你就算想试,我也不会给你试。”小丑笑眯眯的,看向黑暗的角落:“他才是我第一试验品,他是我见过最好的小白鼠,等他死了才能轮到你。”
我脑子嗡嗡响,心里反而还有种庆幸,幸亏还有那人替我挡着。
小丑说:“今天晚上不要睡觉哦,我让你看看我制造的痛苦机,那才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发明。”
他收拾好手术包,慢慢走出去,关了灯。
我瘫软在椅子上,喉头动着,可也别说,我现在还真有一种大运动量之后的舒爽疲惫感,除了手背还有些疼,全身上下就跟成仙得道似的那么舒爽,似乎身体里的毒素都随着大汗淋漓排出去了。
我身上软的不想动。
这时,黑暗里传出那人的声音:“喂,你会上瘾的。”
“什么?”我问。
“痛苦是会让人上瘾的。”他说:“或者这么说,肉体上的痛苦会让人上瘾。”
“你倒是挺有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