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藏书的事。其实那本李少安的古书,我根本就不知道,老爸也从来没和我提到过。你说他要那部书想干什么?”
“这个你就得当面问他了。”我说。
这时候,我们接近湖心。我把船停下来,我们两个手电四下里照着,湖面平静,看不出端倪,细雨如牛丝,周围似乎升起了一层瘴气。
“我觉得我们来错了,”我说:“在这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周春晖忽然道:“你不是会法术吗?”
“皮毛而已。”我说。
周春晖道:“那你试试吧,好吗?”
我点点头,盘膝坐在船头,心里默默沟通舍利子里的妙哥吞。时间不长,就感觉阴灵附体,我缓缓睁开眼,这一开法眼,可把我吓坏了。
此时此刻我和周春晖竟然不在船上,而是坐在一个陌生的长街中央,两侧是低矮的民居,每一户的廊檐下都挂着红灯,随风飘动,如血惨淡。
在大街上两旁走过很多人影,这些人影形色匆匆,看不清面相和身材,走得极快,如一团黑烟。
我前后看看,心怦怦跳,这是什么鬼地方?
这时,只听街尾有唢呐声咽,一只奇怪的队伍出现了。这些人穿着古代那种出殡的麻衣,有灰色有黑色,一边走,一边往天上撒纸钱,在队伍的中央抬着一口巨大的棺材,最为奇怪的是在棺材上坐着一个女人,浓妆艳抹,穿着厚厚的长衣。
这支队伍走在了我们所在的街道,一直往前,我和周春晖就坐在路中央,也就是说等他们走到街中的时候,就会和我们撞上。
我赶紧收了阴灵法眼,发现自己和周春晖还坐在湖面的船上,四周安静。她好奇地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操起船桨,向外划动,来不及多解释。不知怎么搞的,怎么划这船都不动,像是长死在湖面。这时雨渐渐大了,我头发都湿了,全身又阴又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