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说道:“他在割小红帽头盖骨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指割破,他的血和小红帽的血混在一起,他还用嘴吸了吸上面的血。”
“那又怎么样?”钱明文看我。
我说:“别忘了,小红帽的病。”
钱明文眼睛瞪大了,好半天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拍着我的肩膀,什么也不说,转身走了。
妹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天色太晚,现在没法回去,我带着她找了一家宾馆先住下。
晚上我们兄妹俩在一个屋,我把小红帽的事原原本本都和她说了。妹妹惊讶地下巴都快掉了:“这么说,小红帽有艾滋……”
我点点头:“阿赞威有很大几率已经被血液感染。咱们趁着他发病之前,捞他一笔,这也不错。”
妹妹有些担心说,他如果知道自己得了绝症,狂性大发怎么办,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我一时语塞,心想艾滋也不是立马发作,估计表现出来的时候,阿赞威已经办完事回国了,回到泰国随便他怎么折腾,都跟我们没关系。
休息了一晚,我和妹妹到了医院,今天老妈转入普通病房,情况好了很多,能够坐起来,只是说话还很虚弱,她拉着刘东的手,一个劲夸他是好孩子,这就算是默认了刘东的女婿身份。
到普通病房,看护就方便多了,我联系钱明文找到一个靠谱的护工,这护工是个老大姐,憨厚朴实,做事放心。她一到位把我们都解放了,大家都能好好休息。
我回到家里,按照三舅的方子,把药熬出来,热好,放在保温壶里。晚上带过去,可以让老妈服用。
所有的波折都平息下来,我长舒口气,不管怎么样,这段时间太累了,要好好歇歇。
晚上去医院,我把药带给老妈,我也在观察好不好用。
喝了两三天,她的情况果然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