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和尚,随便请一个来都行,你偏偏信什么缅甸人。缅甸那地方现在穷成什么样,连手机都用不起,蛮荒之地能出什么有道行的人,真要耽误了闺女治病,我看你到时候后悔药都买不起。”
老周垂着头红着眼,走过来说:“小王谢谢你啊今晚,一会儿我把工钱算给你。”
我本来想说人形附在女孩身上的事,可想想还是没说,老周如果听到她女儿被什么东西给猥亵了,估计更要撞墙。既然他们能请到更高明的高人,应该早晚能看出来,我就不要多嘴了。
我摆摆手:“算了,我没做什么,还要什么工钱。”
老周道:“那我就不招待你了。”
这是下逐客令了。
女士瞪我:“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滚!废物!等着我们拿八抬大轿送你吗?”
我实在没脸再待下去,垂着头从院子里出来,一路往前走,旁边来了个人,正是老周家的保姆吴姐,吴姐有点不好意思:“小兄弟,老板让我送你出去。”
我们正穿过前面的客厅,我一下明白过来,“是怕我一个人偷东西吗?”
吴姐有点不好意思:“你别多想。”
我脸色惨白,被送出了聚宝斋,门在后面关上了。
我照着旁边的墙面就是一脚,脚腕生疼,那股憋屈的情绪完全发泄不出来。现在是下半夜一点多,整个市场寂静无声,连个人影都没有,外面的街道上偶尔有重货汽车跑过。
我晦暗到了极点,像是一脚踩进了万丈深渊。
现在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我还混个什么大劲呢!
我没有走远,蹲在胡同里抽烟,想着刚才作法的事,越想越是闹心。
我把烟头扔了,想找个旅馆暂时休一晚上,想了想还是算了,就我目前这个情绪和心理素质,就算睡在宾馆的床上,估计这一晚上也是辗转难测,根本睡不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