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这么个样子。
素班哭着说,papa,papa。他飘起来,头和阿赞汶洛的头挨着,他突然张开大嘴,一口咬在阿赞汶洛的喉咙上。
阿赞汶洛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儿子,素班五官挪移,狠狠咬住不松嘴,一口大嘴露出无数的倒刺獠牙。
阿赞汶洛本来就是老头,也没怎么反抗,身子软软的,坐在地上。
这时白色的山精领着群鬼回来了,围在他们周围,山精有些着急,想要攻击素班。阿赞汶洛摆摆手,示意它们谁也不要近前。
阿赞汶洛在素班的狂咬乱撕之下,慢慢的闭上眼睛,两腿一蹬,再也不动了。
那只白色的山精仰头对天,一声长吼,犹如狼嚎。它和群鬼奔入深林,没了踪影。
等了好一会儿,张宏念动经文,素班缓缓回来,化成黑烟,深入到骨瓮里。张宏长舒口气:“真是没想到,这老头居然是素班的爸爸,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活该他死在这。”
我站起来,看看头上的天空,黑雾渐渐散去,皎洁的月光出现,想起刚才生死一线的恐怖场景,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没法形容的噩梦。
我走过去说:“你怎么知道阿赞汶洛是素班的爸爸?”
张宏笑:“我和素班现在心意相通,他是我的本命鬼,刚才一放他出来,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顿时舒了口气……哦,对了,你们先等等,你带着那个大妈先进屋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办。”
我让年轻人带着丑丑进木屋,我好奇地看着张宏。张宏来到村口,从架子上抽出一把长长的柴刀,然后出了村子,走向阿赞汶洛。
我赶紧跟过去,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张宏看了我一眼,并没有阻止,我和他一起来到阿赞汶洛的尸体前。张宏蹲在地上看看老头的尸体,然后用刀割破自己的手指,嘴里念念有词,用血在尸体的脸上画符,